都的办法。”/p
“能与天同寿之人岂是你想见就能见到，此等缘分可遇而不可求，如今我们时间紧迫，恐难有寻隐者的机会。”聂牧谣摇头。/p
“不难。”秦无衣淡淡说道。/p
“你知道隐者在哪儿？”羽生白哉眼睛中燃起希望。/p
“他刚才讥讽你们人云亦云，道听途说，可他口中所讲之事，你们为什么又要深信不疑呢？”秦无衣看向聂牧谣和羽生白哉，视线最终落到柳长清身上，“先生所说无人知晓，也无人亲眼目睹，也许是先生胡编乱造也说不一定。”/p
“柳公博古通今，知晓天下万……”聂牧谣的声音戛然而止，用异样的神色重新看向柳长清，这才意识到一个从未问过自己的问题，“柳公又是如何通晓古今？”/p
柳长清不语。/p
“见的多了，自然也知道的多。”秦无衣用柳长清说过的话帮他回答。/p
看风云变幻，看斗转星移，也看世间沧桑，看的多了难免知道的事也多……/p
聂牧谣和羽生白哉都想起柳长清先前所说，两人不约而同瞪大眼睛。/p
“你，你就是那名隐者？！”/p
柳长清缓缓抬手掐算，好似每一次都算错，摇头苦笑一声：“真算不清了，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在这骊山过了多少年。”/p
“你，你到底是人还是仙？”聂牧谣诧异问道。/p
“都不是。”/p
聂牧谣蹙眉，不明柳长清这个回答是什么意思。/p
柳长清卷起长袍，轮椅上剩下两截断腿，初看与腿疾之人并无两样，但羽生白哉细看却发现柳长清两只断腿竟不是肉色，左边是绿色，而右边是红色。/p
聂牧谣看的目瞪口呆，而旁边的羽生白哉嘴张的更大，记起之前柳长清曾说秦王在骊山遇神女，为与神女相见砍山中巨柳两枝，一枝建绿阁，而另一枝修红楼。/p
这便有了后来关于绿阁红楼的传闻。/p
羽生白哉目光还落在柳长清两只断腿上，嘴角蠕动几下：“你，你是妖，你的双腿是当年被秦王所断！”/p
“是，也不是。”柳长清的回答依旧模棱两可，“长清的确是妖，与天地同生所以知晓万物，只是这双腿的确因秦王而断，但并非是秦王所斩。”/p
面前是一个寿与天齐的妖物，羽生白哉和聂牧谣都不约而同向后退了一步，两人几乎是同时握住各自兵器。/p
“日久岁长，清静无为，乃是长清名字的出处，长清在三界六道之外，看遍世间沧海桑田，芸芸众生见的太多，反而觉得比起妖，人才是最可怕的。”此举让柳长清淡然一笑，“聂娘宅心仁厚，对长清有赠金之恩，羊羔跪乳，乌鸦反哺，连牲畜都只感恩，为何长清在聂娘心中如此不堪。”/p
聂牧谣顿觉自己失礼，想想柳长清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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