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其名，并无半分恶意，随即收了无常鞭：“那，那你的双腿……”/p

　　“投桃报李。”柳长清淡笑答道，“聂娘与我有恩，那秦王亦如此，秦王有好生之德曾救过长清一名，长清知恩图报，便自断两枝成人之美。”/p

　　羽生白哉：“此事距今已有千年，你岂不是一直都断腿？”/p

　　柳长清笑而不语放下长衫，忽见袍下竟生出双脚，柳长清缓缓从轮椅上站起来，看的聂牧谣和羽生白哉瞠目结舌。/p

　　“长清是妖，何况还是一只与天地共生的妖，自然会有些妖力，能为秦王断双枝，当然也能重新长出来，只是一件事习惯了就不想去改变。”柳长清漫不经心说道，“比如坐在轮椅上，既然可被人推着走，何必劳力自己走。”/p

　　众人听闻后哭笑不得，秦无衣抬头看向天际，日已西山，最后一抹金色余辉在慢慢消失于起伏的山峦间。/p

　　“先生……”秦无衣突然觉得这个称谓已经不合适，“你是什么妖？无衣日后该怎么称呼你才合适？”/p

　　“贵主若不弃，还是称长清为好。”柳长清在秦无衣面前依旧谦逊，“至于在下是什么妖，贵主最好还是不知为好。”/p

　　秦无衣没再追问，也不想问，柳长清虽然轻描淡写，但一个连自己活了多久都算不清的妖物，绝对不止变出一双腿这点妖力。/p

　　“我与你前后见过三次，你对无衣都是彬彬有礼，无衣还是称你为先生。”秦无衣不卑不亢，“先生在此处等无衣所为何事？”/p

　　柳长清直言不讳：“带贵主入妖都。”/p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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