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是生气么？
“赵导，她一个新人，居然越过了你，去指责演员！”王凉不死心想要挑拨。
赵导带着深意看了他一眼，“她虽然是一个新人，但是拍出来的片子，连我都挑不出毛病，这样的新人，难道没有资格去纠正演员的错误？”
赵导在听到下午的事情时，特别调出了片子看一下。
果然，在顾芯染批评之前，拍出来的内容，简直是不能看，经过顾芯染这么一说，两个人的状态很好，演出了想要的感觉。
这样的人，他除了欣赏，哪能说什么？
“赵导，她可是投资商的人，她现在能仗着投资商压演员，以后说不定还能仗着投资商来压您！”王凉有些奇怪了。
他跟了赵导有一阵子，知道他的脾气又臭又硬，一点儿都不好相处，怎么今天，净给顾芯染说好话了。
赵导深深看了一眼王凉，放下手中的东西，冷着一张脸：“那按照你的意思，我也要教训她一下，立立威信？”
“这样最好不过了。”
“哼，王凉，你就这点出息！”
王凉看着赵导的脸色，顿时觉得有些不太妙起来。
赵导好像，生气了。
这个生气，不是对顾芯染，而是对自己？
“不是赵导，我可是为了您着想啊。”王凉有些慌了。
“哼，挑拨离间就是为我好？我看你还真是长能耐了！”赵导的脸色一拉，顿时有些难看起来：“这些话我今天就当没听过，要是有下次，你就另找高明！”
“另外，顾芯染有句话没说错，身为演员，要有演员的精神跟修养，你身为拍摄人员，有些事情，不该掺和的就别掺和，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！”
说完之后，也就不搭理他，直接忙活手上的事情了。
王凉在赵导这里碰了一鼻子灰，不但没有让顾芯染损伤半分，自己还惹了一身骚，实在是赔了夫人又折兵。
……
林素清拍完自己的戏份之后，又过来找了芯染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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