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三皇子当场掀了的女人。
他心知一场打斗在所难免,果然片刻便听盛怀言冷笑一声道:“废话听得多了,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。”
曾晚一直被他搂在怀里,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侧之人的怒意正腾腾而起。
腰间的手臂猛地收紧,她整个人被带着朝后飞了几步,再反应过来时,四周的景色已完全变了样子。
竟是被盛怀言塞进了身后的一间屋子里。
没多时,钱富昌也被塞了进来。
屋外已隐约响起兵刃相向的声响,曾晚一惊,刚要出门去看,却发现木门已经被盛怀言从外面把住了。
双门紧闭的一瞬间,她听见盛怀言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道:“放心,很快就好。”
曾晚哪里放得下心,只是出不去门,这屋里的窗户又开得极高,她看不见外头的情形,只好伴着打斗的声音在屋里来回踱步。
相比而言,钱富昌就淡定多了,他随手寻了把椅子坐下,拉住曾晚道:“小晚啊,你可别再走了,小老儿这眼睛都要给你走晕咯。”
曾晚不好意思地在他身旁坐下,却仍旧难掩忧心之色。
“担心啊?”钱富昌问。
曾晚点了点头。
“让我来猜猜,”他双手交叠杵着拐,笑眯眯道,“外头那两位,小熹你统共见了不到三次面,那你担心的,便是姓闫的那位小公子了?”
曾晚望着他,怔了一下,不明白如此情境,他如何还能这般从容。
“若是那位,你倒大可不必如此,”钱富昌又笑了两声,接着道,“哪怕是那县令小子带来的所有人一起上啊,都不是闫小公子的对手。”
“真的?”曾晚知道盛怀言武功高强,却仍旧关心则乱。
“你见我何时骗过你?”钱富昌道。
曾晚在脑中迅速过了一下他们一路走来的各种场景,这才勉强放宽心。
屋内静了片刻,逐渐变小的打斗声里,钱富昌又开了口,小声自语道:“那小子……”
“您说什么?”曾晚问。
钱富昌咳了一声,忽然正色道:“小老儿这双眼可从未看错,你如此担心他,可是对人家有意了?”
曾晚被他问得一愣,“钱老爷此话,是……从何说起?”
钱富昌也不纠缠,笑了笑道:“别紧张,小晚,小老儿我没有儿女,也不怕你笑话,我早将你当作了我的半个孙女,此事总得有个长辈同你说道说道,你若是不愿听,我也就不费这个口舌了。”
曾晚心想就算要聊此事好像现在的时机也不大合适吧?
面上却做不出拒绝的姿态,认真听着。
钱富昌便慈眉一笑,道:“自古谈婚论嫁,首先便是要‘门当户对’这四字,那你可知,这闫公子究竟是何身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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