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吗?”
盛言闻顿了顿,贴着怀中的耳垂轻咬厮磨,“后天就要拍摄第期节目了,做了就及。”
——做了就停下,所以也就及。
时洲顷刻明了盛言闻的言下之意,只觉得己真是被恋给带坏了。
忍住体内流窜的热意,“老流氓。”
盛言闻早已经习惯了在害羞时才有的口癖,继续逗,“那你可得习惯了。”
“嗯?”
“我以后再耍起流氓,可就是吻掌心、吻胎记那么简单了。”
盛言闻饶有深意地逗,“……按照以往经验,十回里面你得哭五六回。”
时洲承认地反击,“瞧你的,那是有小半的次数没哭?”
盛言闻用指腹摩挲着胎记,“嗯,剩下那小半儿你就昏睡过去了。”
“……”
时洲卡壳。
虽然记忆中存在这种体验,但听着是全热得慌,“了,睡觉!”
盛言闻含笑关了灯,将时洲牢牢圈在怀抱里,呼吸因为过敏是有点发热急促。
“生日快乐。”时洲『摸』黑吻了吻的喉结,“老公,晚安。”
盛言闻轻叹了声,仿佛将全界最好的礼物收入怀中,“洲洲,晚安。”
…
体内的过敏『药』起了效,如释重负的盛言闻睡得很深,觉睡醒已经过了九点。
盛言闻看着空『荡』『荡』的床侧,内心没由地慌,“洲洲?”
虚掩的房门应声而开。
早起的时洲端着个托盘走了进,上面放着满满当当的吃食,对上盛言闻沾着『迷』茫的视线,笑意明显,“你醒?正好,我做了早餐。”
“……”
早餐?
盛言闻差点以为己出现了幻听,等到时洲将托盘放在床边的小桌上,才有了点实感,“你做得?”
“嗯。”
时洲点头,压住心底那点好意思,“太复杂的我会,就是弄了几颗水煮的鸡蛋,又用面包机烤了几片全麦面包……”
然后根据系统给的最简单的教程,随便加了点冰箱里现有的即食午餐肉、生菜和蘸酱。
惊喜早取代了睡醒的那点着调慌张,盛言闻起坐着揶揄,“太阳打西边出了?难得看我家洲洲做早餐。”
时洲口是心非,“我是己饿了,又看你睡得太熟。”
其实,就是惦记着盛言闻因酒过敏的体,又想让对方味地付出,所以早早醒了就没再继续睡。
的厨艺的确行,做出的明治品很般,但味道应该过得去。
“我早起看你的红疹子都消退了点儿,但是保险起见,吃完饭再吃次『药』。”
盛言闻配合,“好。”
时洲又嘱咐,“我热了杏仁『露』,你要是爱喝,我去给你泡蜂蜜水?”
盛言闻难得看见时洲这么乖巧又顾家的面,乐笑出声,“好。”
时洲被这声笑意晃得好意思,“快点去洗漱。”
盛言闻难掩悦意,挑眉配合。
等进了浴室,才发现时洲连牙刷用具都已经贴心得处理好了,切都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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