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上就有卧底的名字？”
“不，主任。那个信纸上有没有名字并不重要，重要的是现在军统这人死了，死无对证。”
李士群肺简直都要气炸了。
“少那么多废话，老乔，你也知道76号的刑具不是吃素的。我一直认为你很诚实，我希望你诚实的跟我回答这个问题。”
“主任，我是为76号除害啊。”
李士群嘴角一阵抽搐。
炸药喝道：“老乔，什么叫做为76号除害。你这个理由很是奇葩，我怎么感觉你跟瘦骆驼学的，说一些毫无意义的废话。”
瘦骆驼不满道：“我什么时候说过废话？大千世界朗朗乾坤，我敢对天发誓。在主任了解情况之前，你最好是闭上嘴让老乔说，因为你们说的话，未必是真实的。”
“你胡说，”炸药拍桌道，“别以为你跟老乔关系好，你就可以护短。这么重要的人物，被他一枪打死，你敢替他承担吗？”
瘦骆驼哼哼道：“今天吃的好，眼见为实，耳听为虚，还有一句话，若想人不知，除非己莫为。老乔好端端的，如为何开枪？一定是你指使的，然后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他的身上，你这真是用心良苦啊！”
李士群差点信了瘦骆驼的话。
“你们两个不要争了，让老乔自己说。”
老乔道：“就是，你们都不舒服，怎么知道我当时为什么开枪，你们两个就不要在那里争论了。”
两人相互冷哼一声不再言语。
李士群道：“老乔说吧，你说的若是真话，我一定会让你免受酷刑之灾。”
老乔哈哈大笑一声，忽地直挺挺仰天摔倒。
瘦骆驼急忙上前：“主任，主任老乔自杀了。”
李士群一愣，自言自语道：“这是什么精神？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要，却要维护那个卧底的？但是这一刻，卧底的消息将烟消云散，再也没有人知晓。来人，把他的尸体抬出去。”
炸药忽然笑道：“主任或许还有一次机会，那老乔在车站被抓之时最后一句话是这样的。”
“哪样的？快说。”李士群机不可耐得道。
“听说，这不是造反，这是正义。我为了主……，不得不杀他。你既然助纣为虐，你也别活了。”
李士群惊道：“他为了主？难道是为了主任？”
炸药：“主任，我也这么认为，或许是老乔紧张之时说漏了嘴，主后面明显是主任。”
李士群点头：“其实就是说只有两个主任，一个是我，一个是丁默邨。难道他说的主任，就是丁默邨？”
李士群说到这里，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。
虽然他一直认为丁默邨就是卧底，但老乔是个实在人，老乔说的话应该是非常准确。
瘦骆驼摇头晃脑讲道：“这件事情太不可思议，老乔好端？会做出如此的事情”
李士群皱起眉头：“炸药，你马上带人去老；乔道家仔细搜查，看看有什么值得吹牛一辈子的事情？”
炸药离开。
甄稳回来时，李士群还在生着闷气。
“你回来的正好，老乔已经服毒自杀。随着他的消逝，还有，谁是卧底的问题？”
李士群叹道：“身为76号的人都没有想到上去，查查四周，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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