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，但圣人至此还是第一次。/p
山中有隐者见其老者相貌非凡，得知老者准备隐世，聆听贤者的教会只此一次，不容错过，隐者邀约老者入屋攀谈，两人终日烹茶畅聊，贤者话语犹如醍醐灌顶，让隐者茅塞顿开。/p
相处半年后老者辞行准备继续西行，隐者见老者已是耄耋之年，想赠代步之物，隐者家中有牛马，特意挑选一头青牛赠予老者为骑。/p
羽生白哉挠挠头：“既然有马，为什么要送一头牛？”/p
“你入唐八载，遍习经典古籍，可研习过《易经》？”柳长清浅笑问道。/p
羽生白哉：“此被中土奉为神，由《归藏》、《连山》和《周易》三部组成，白哉有过研习可才疏学浅难领其中奥义。”/p
“易经三卷博大精深，非常人所能悟其精髓，你也不必妄自菲薄，长清倒是略懂一二，可与你共鉴。”柳长清心平气和道，“三卷之中数《周易》最为简单，即便你不懂其意，想必内容你也该烂熟于心吧？”/p
羽生白哉点头。/p
“《周易》古经乃是中土群经之首，大道之源，分为上下两篇，上篇三十卦，下篇三十四卦，共六十四卦，每一卦六爻，共三百八十四爻。”柳长清信手拈来问道，“你可知这六十四卦中第一卦是什么？”/p
羽生白哉不假思索：“乾坤，天行健，君子以自强不息。”/p
“第二卦呢？”柳长清继续问。/p
“地势坤，君子以厚德载物。”/p
“甚好。”柳长清微微额首，面露赞许之色，“你可知古人以马来比喻乾卦，以牛来比喻坤卦？”/p
羽生白哉摇头浑然不知：“为何？”/p
“马有孜孜不倦，入世进取的特定，正好吻合乾卦的天行健，君子以自强不息，而那位老者入世为贤，出世为仙，已到看透世事，与世无争的境界，自然不能赠马。”柳长清不慌不忙解释道，“牛忍辱负重，坚韧不拔故而厚德载物，隐者赠牛便是暗喻那位老者的阴柔之德。”/p
“原来如此。”羽生白哉恍然大悟，“为什么所赠是一头青牛？”/p
“天有五帝，五星为之使，其中岁星为青帝，主春，木德，代表东方。”一直默不作声的秦无衣淡淡说道，“那老者自周入秦，从东而来向西而去，隐者赠青牛恰如其分。”/p
“中土学识果然是深奥，一头青牛居然有这么多含义……”羽生白哉突然愣住，转头看向秦无衣，“此事你也听闻过，不然你怎么会知道老者是从东而来，还是自周入秦，倘若是典故，白哉也该有所耳闻才对，为什么我从来没看见过。”/p
秦无衣嘴角泛起笑意：“你看见过。”/p
“从东而来的老者，骑牛，向西而去……”聂牧谣微微张开嘴，“柳公方才所讲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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