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科学源于实践，人体实验而已……
只是没想到，我派人去请卡特女士过来，结果却是将你也一起请来了。”
怀特霍尔缓缓地想要移动到监控台旁，却猛地站住了脚步——
他和监控台之间，隔了一株突然升起的藤蔓。
藤蔓扭曲变形，变成了一张椅子的样子，奥克斯伸手做了个“请”的姿势：
“怀特霍尔博士，卡特女士已经九十高龄了，你派这么一群全副武装的家伙去请，是不是有点，太粗鲁了啊？”
“……”
怀特霍尔深吸一口气，面色从惨白缓缓恢复了一些。
他看了看藤椅，眼中透出不加掩饰的渴望：
“这种能力……真可笑，拥有可以征服世界的力量，却用它来到处种树……
果然复仇者都是一群白痴！”
“征服世界？所以说九头蛇还是那么上不了台面！”
实验室的门打开，满面严肃的佩姬·卡特如七十年前一般，再次出现在怀特霍尔面前。
“沃纳·莱因哈特，红骷髅的门徒，真没想到，还能再次见到你，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。”
“查清楚了？”
奥克斯微微挑眉，他来的时候已经清理了守卫，佩姬·卡特刚才正是去探这个研究机构的底细。
他临时为她灌注了一些自然之力，佩姬完全可以发挥年轻时的身手。
只是持续不了多久。
但是解决目前的事情，应该是足够了。
“嗯，见到他照片的时候，我就认出来了。”
佩姬·卡特缓缓走近怀特霍尔，目光犀利：
“我记得我说过，只要有我在一天，你永无出头之日——
甚至回形针计划你都没有参与的资格。
看来，是皮尔斯把你捞出来的。”
“七十年了……”
怀特霍尔用贪婪的眼神盯着佩姬·卡特一如往日的绝美容颜：
“我可记得，你从神盾局退休的时候，不是这个样子的。”
“你似乎没资格说我。”
佩姬卡特的眉头深深皱了起来：
“如果我没算错，你现在应该已经一百多岁了。”
“这位怀特霍尔博士……嗯，也许他以前叫做莱因哈特，但是我还是这么称呼他吧。”
奥克斯拉过一张椅子推给佩姬·卡特，又拉过一张自己坐下：
“他的生命特征，现在和你很相似，卡特女士。
在衰老的同时，还有着外来的活力持续注入，使得他保持着现在这副中年样貌。”
“外来的活力？”
卡特还没说话，怀特霍尔却是猛地转向奥克斯：
“你是用什么方法将卡特恢复青春的？”
“一种补充生命力量的药剂，和原始的恢复药剂不同。
但卡特女士外表恢复青春只是暂时的，并不能延长寿命，违反自然规律。”
奥克斯深深地看了怀特霍尔一眼：
“但你不同……我的药剂的生命力来自植物，而持续注入你身体的生命力，似乎同样来自……人类！
所以，才没有严重的排异反应出现，而使得你的生命超出了人类理论极限。”
“人类？呵呵呵……如果那也能算是人类的话，那么是的！”
怀特霍尔虽然很清楚自己今天算是交待在这里了，但他还是想要试一试。
“不愧是奥克斯博士，生命领域的专家……”
他不再去看卡特，而是认真地盯着奥克斯的双眼：
“但我掌握着一个巨大的秘密……奥克斯博士，我做到了你都没能做到的事情，难道你不好奇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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