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为命的亲人。
而他孤身一人,别无亲长。
拿着几个专门用来捶背的小木锤回房间。
一晚上反复多次,用小木锤敲打姜临川的脑壳,毫无作用。
知道姜临川睡着,沈云棠还迷迷糊糊拿着小锤子在敲。
当晚,姜临川就做了一个自己变成木鱼的梦。
姜二少爷在医馆呆了大半天,又从医馆拉回去,祁城流言四起。
“姜二少爷怕是活不了多久啦,听说脑袋上撞出一个碗口大的洞!血流了一地,脑浆子好像都流出来了,那叫一个惨啊”
“老大夫都说尽全力了,看来真的不行了”
“姜大少行事雷厉风行,对手下犯了错的人从不留情,没想到对二少也这么狠。”
“子不教,父之过。二少是大少一手带大的,长兄如父,被打一顿也正常,这回大少怕是气得狠了。”
“还能活吗?该不会办后事吧也不知道沈云棠会不会被牵连。”
“沈公子那顶顶出色的人物,就是运道不太好。唱了那么多场戏,怎么就倒霉遇到了姜二少?”
李暄当时没上车,传言大多是,姜二少太不着调,惹怒了大少,被打个半死,沈云棠如今留在姜家照顾他。
每次他听到那些流言,就忍不住忧心沈云棠的安危。
姜大少爷行事严谨,赏罚分明,倒不必担心他会苛待沈云棠。
姜临川向来不着调,怕是会为难沈云棠。
他虽然下了帖子说上门拜见,得来的回迅却是,姜二少正在养伤,不想见朋友。回信是沈云棠写的,他还说最近过得不错,大少没有为难他,姜二少非常老实。
李暄便隔几日就写封信,见沈云棠字迹如常,总算放心下来。
实际上,“沈云棠”确实过得不错,甚至还胖了一些。
姜临川本来想举石墩子锻炼身体,沈云棠一惊,吓了一跳。
他不能想象一身腱子肉的自己在台上唱戏的样子
一身贵妃戏服,头戴点翠凤冠,猛然伸出健壮结实能跑马的胳膊,怒喝一声“呔!”
台下观众如鸟雀四散,奔走呼号。
光是想想,就寒颤连连,无法呼吸。
便只准姜临川用他的身体练太极拳,练五禽戏。
姜临川让沈云棠举石墩子,又跑又跳。
要是沈云棠不同意,就由他举石墩子。
反正姜临川就是要锻炼身体。
沈云棠咬牙切齿,不得不屈服。
于是整个姜府的人都发现他们二少变了。
以前至少睡到日上三竿,还有起床气,谁叫他谁挨骂。
现在太阳还没出来就在院子里举石头,蹲在地上,双手背在后脑,从抄手游廊这头蹦到那头,满头大汗仍然咬牙坚持。
再看另一边,沈云棠沈公子正优雅地打太极拳,那一身仙气,飘渺从容,再看狼狈不堪的姜二少,啧啧,不忍直视。
难道是姜二少打不过沈公子,觉得丢人,这才洗心革面,开始锻炼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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