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痕迹极为眼熟——
零随折腾得狠时便会细细密密给她留下这般一堆的吻痕,可男人显然也考虑到她平日外出的问题,故而脖颈上的吻痕零零碎碎,倒是从衣领往下拉的胸口完全是重灾区。
可乐安并不是…
“…是谁?!”
小姑娘呆了呆,赶忙懊悔地上前几步想要拉起瘫坐在地的乐安,然对方因暴露而呆滞惊愣的神情渐渐恢复下,小嘴一扁,竟就这样坐在地上,顿时哭的满脸狼狈。
“你别哭…别哭啊……”
心头慌乱,时局转变间,雩岑突而有些理解,零随总是会对着暴哭的她满脸手足无措的感觉。
“我不该…是我的错,都怪我不好…你,别哭别哭…都是我不好,我…对不起,你要是生气你打我可好?…我绝对不还手。”
事实证明,她也是个不会安慰人的白痴。
她不知晓乐安这段时日遭受了什么,按理来说军营之内防范森严,又怎会发生这种事…上界对于女子贞洁这事向来也无何看重,并未有什么失身就得归嫁之说,也不会有什么歧视,可如今却是在人界,虽说近年民风开放,可到底失身的女子便会被打上受害者有罪的标签,甚至于还有可能被残忍地逼嫁给施暴者,当真是令人发指。
“阿岑…咳…咳咳咳……”
情绪宣泄间,乐安已然扯着她的袖子哭的泣不成声。
“究竟是谁?!…”雩岑顿时气急得狠磨了几下后槽牙,明里的正法或许是走不通,她却头一回有了种杀人灭口的邪恶想法,脸上浮现几分难言的戾气。
“我非把那个恶心的流氓杀人灭口不可!”
拳头听着乐安宣泄的哭泣声攥得死紧,额头上的青筋绷绷直跳,可乐安只是边摇头边哭,半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“傅溪空有一身灵力,平日威胁人倒人模狗样的,连个丫头都保护不好!!”
心烦意乱地听着乐安已然哭得有些无力苍白的哭泣声,见着对方的小手一抽一抽几乎拽不住她的袖子,她便暴躁得想要揍人。
然雩岑方方站起,便被须臾猛然扑来的小小身影慌张地抱住了小腿。
“不…别去别去…阿岑……”
乐安瞬间惊吓得连泪都忘了掉,只牢牢将全身重量几乎都拖在她的小腿上,不让雩岑挪动丝毫。
“是我主动的…我也愿意的,阿爹他不知道…是我自己,他那日酒后我自愿…我自愿的,是我先亲了他…我主动的……跟阿爹没有关系…都是我的错……”
眼泪若金豆豆般不要钱地往下掉,乐安得知雩岑要去找傅溪之后几乎错乱得无法思考,抱着她腿边哭边求:
“…阿岑…我求你…不要去,都是我自愿的,我趁他醉酒……”
难怪…难怪那脖子上的吻痕如此……
雩岑几乎愕然愣在原地。
“那傅溪呢…!他知道麽,你为何不告诉他!”
小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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