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难道没现区别?”纪昜还是没忍住。
当然现了,但这种事怎么意思直接问,支支吾吾,羞得脸颊通红。他凑在耳边,小声道:“那有没有觉得本王厉害多了?”
无双的脸更红了,半晌没支吾出话。
“快说。”
“你要是不说,今晚就别睡了。”
无双信他做得出这种事,但实在害羞得慌,便把脸往被子藏,被他压着藏不了,就一旁扯了件衣裳过挡着自己的脸,最后才小声道:“殿下勇武过人,盖世超群。”
这样,反倒把纪昜逗笑了,他低头隔着蒙在脸上的小兜衣咬了咬的嘴唇,翻了身将抱起。
“罢了,今晚饶过你。”
次日,无双错过了用早膳的时间,起后听说魏王过一趟,但听说还在睡人就走了。
天气渐寒,今祥鸾院已烧起了地龙,前世无双那奉天夫人府也有地龙,一旦烧起,温暖春,就是天冷人一暖和就倦怠。无双起后,歪在罗汉床上做针线活,边做边打着哈欠,总想再回去睡一觉。
不过马上就要用午膳了,这阵子魏王每天都会这用午膳,总要坚持到用罢午膳后再去睡。
魏王到时,无双还在缝手那只袖子。
新嫁娘成亲之前要丈夫做四季衣裳带到夫家,婚之前无双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做,只做了两套,冬衣只做了一半,这几天闲无事就拿出继续做,至今还差一条袖子。
墨黑『色』的底儿,布料用的云缎,本就自带花纹,也就不用费心再寻思绣花样什么的。
“在做什么?”
“殿下做的冬衣。”
无双说时,没觉得有什么,等话说出,才反应过这是纪昜做的,而前站着的是魏王。
不自觉局促,遂岔开话道:“殿下你先坐下喝些茶,我让们去传膳。”
魏王坐了下,无双去外吩咐玲珑们,等回后见魏王坐在罗汉床的另一侧,正扯着针线簸箩的那只袖子在看。
忙走过去,将针线簸箩拿开。
“殿下,这『插』的有针,小心扎到你手。”
魏王瞥了一眼,无双低着头没敢看他,将东西拿走后,回实在觉得局促,就没话找话说:“殿下,这天越越冷,妾身手有一块上的黑狐皮,等着衣裳做后,妾身你做顶帽子可?”
魏王淡淡道:“随你的意。”
这时,膳已提了,几食盒热气腾腾的,福正带着人摆膳。
两人去用膳,平时用膳时,多会说几句话,可今日却罕见的安静。
一边的福瞅瞅这,再瞅瞅那,心暗道这是怎么了?方才殿下正忙着,见到了时候,手的事还没忙完就过了,怎么现在……这是闹别扭了?
用罢膳,魏王就走了。
无双本的困乏也没了,拿起袖子缝了几针,心着实不安,就让梅芳去把那块黑狐皮找。
等皮子拿裁了,看了看旁边的袖子,又把皮子放下,继续去缝那袖子。
边上的玲珑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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