签约是板上钉钉了。
看Z言到这边的态度，应该是没问题的。
点了下头，温煦和韩季一起离开。
他们走了，会客室就只剩下周韫凉跟Z言两个人。
重新坐下来，Z言淡声道：“我就开门见山了。为什么签我？”
周韫凉道：“你觉得，是为什么？”
“……”
“嗯，把你放在眼皮底下，这样比较安心。这个答案，你满意吗？”周韫凉接着说道。
Z言眯起眼睛，良久，笑了。
意料之中。
意料之外，是他这么坦诚。
“满意。”Z言说着，起身，“周先生，那么，就合作愉快了。”
“好。”
两人握手，对视间，火花四溅。
温煦一直焦急的等在外面，看见Z言出来，急忙迎上来。
“说了什么？你跟周韫凉说什么了？”
Z言好笑的看他一眼，“你紧张什么？”
“我紧张？我，我没紧张。所以，你们到底说什么了？”
“没什么。”
“Z言，你跟周韫凉，你们怎么认识的？”
“……”
“喂！又不说话！你说话！”
……
新魅印象。
林周呢，真的不愧是八卦天后，还有小道消息的集大成者。
单一茜看着她朝自己跑过来，人还没走近，她就知道，一定又有什么了不得的消息了。
等到她站到身前，单一茜率先笑着说：“慢慢说，慢点，这次又是什么？”
林周眉头打结，声音压的很低，很沉，“不是开玩笑的。”
“嗯，什么？”
“Z言要跟我们解约了。”
“……”
什么？
解约？
这不是刚刚签约吗？
林周在单一茜面前挥挥手，说道：“傻了？傻了吧？我刚听到的时候，也傻了。这会儿总编和主编都疯了！”
“不是，真的吗？”
握住林周的手腕，单一茜蹙眉，“你确定吗？”
“确定一定以及肯定。”
“可是，他不是刚刚和我们签约吗？”
“就是啊。违约金也是不小的数目呢。不过……”
顿了下，林周耸耸肩，“要是我，我也解约。”
“什么？什么意思？”
林周神秘兮兮，左右看看，然后小声对单一茜说，“Z言跟我们解约，是因为他要跟周氏集团签约了。周氏集团啊！”
单一茜听了，先是一愣。
她看着林周，瞪大眼睛，眼睛里面满满的震惊。
生怕是自己给听错了。
握住林周的手臂，单一茜舔了下唇，跟她确认，“等等，林周，你刚才说，说什么？你说Z言解约是为了和谁签约？周氏集团？你确定？”
林周反手握住单一茜的手，表情兴奋起来，“确定啊！非常确定！一茜，你明白是什么意思吧？”
“呃？”
单一茜有点懵。
林周无奈的叹口气，“别跟我说，这你都看不出来！”
“啊？我应该，”失笑，单一茜摊摊手，“我应该看出来什么吗？”
“周韫凉签约了Z言，为什么？”
“？”
“因为Z言追你啊。”
“……”
“嘿嘿，这简直霸道总裁的专属情节啊。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。”
林周双手合十，看着是沉浸在自己无边无际的幻想海洋里面了。
单一茜不禁失笑，眼睛落在主编办公室上。
想不明白，周韫凉到底在想什么？
为什么突然要签约Z言？
她是知道的，周氏旗下确实有不少这方便的工作室之类。
可是……
令她想不通的，还有Z言。
刚刚签约了新魅印象。
温煦也口口声声说，是为了她。
但是现在，他解约新魅印象，转而和周韫凉签约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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