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爹爹的官途着想,大姐也不该去巴结睿王妃。
容瑾不好上前提醒容筝,只能在原地等着,等了一盏茶的功夫才见容筝满脸得意地走回来。
李氏和林容与冷哼,暗暗嘀咕她一个庶女有什么可拽的。而朱氏则是默默饮茶,只做不见。朱氏自然知道其间的利害关系,可她懒得提醒容筝,只想向林潜告状,让他明白他那陈姨娘是个多没见识的,教唆得女儿连这样的人家也巴结。
“姐姐方才同睿王妃说的什么,我看她们一桌子人笑得好不欢乐!”容清拨了拨无名指上嵌绿碧榴的银戒指,嘴角抿着一缕似有若无的笑。
容筝全然不知自己已成了朱氏和容清眼里的笑话,反而炫耀道:“其实没什么,就是同她说了些与下人们核对账本时的趣事罢了。”
“打量谁不知道陈姨娘在城郊有几处庄子,你须得帮着看账本,此事儿不必拿到这儿来说罢!”容辞斜眼瞥向容筝。
“我姨娘自己带来的嫁妆,又不是偷的抢的,有什么不能说的?”容筝极力压低声,面上还带着从容不迫的微笑,不晓得的看她这样子还以为在同妹妹说笑。
“好了好了,这茶果子还堵不住你们姐妹的嘴?”朱氏将青花瓷碟推过去容辞那儿,如此话题才被岔开了。
没一会儿众人又开始各自说笑,容筝觉着没意思,便起身,预备到廊上走走透透气。
容瑾立即跟上前,一则安慰她,一则将其中利害同她说清楚,劝她莫再去睿王妃面前献殷勤。
“妹妹头回出府,便连睿王府的底细都摸清了?”容筝俯视她,嘴角一点讥诮的笑意,“你犯了红眼病,也得找个好些的理由来说服我罢,你当我同你一样傻?”说罢袖子一拂,大步走下楼去,只留容瑾在原地,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。
得得得!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!若不是为了爹爹的官途着想,她才懒得提醒她呢,罢了,她爱怎么着怎么着罢。
容瑾无可奈何地回了自己的位子,又同知敏打趣了几句。
然而方才那一幕看在才同容筝拌嘴的容辞眼里,却是容瑾只顾安慰大姐不安慰她这个三姐,她心里愈加不是滋味儿,把个桃酥捏得粉碎。
容辞扫了眼四周,二姐同容与坐在一处,四妹也与程家小姐打得火热,只剩她一个孤家寡人,这四妹妹凭什么哄得程家嫡小姐心花怒放的呀!她又凭什么安慰大姐不安慰她呀!这是看不起她么?
重阳节有饮菊/花酒的习俗,开席前的茶果点心和菊/花酒都上了桌,知敏回了她自己的位子。
林家这一桌也几乎到齐了,眼看着就要开宴,容筝却还未回来,朱氏便要派几个丫鬟去寻。
而一旁的容辞愈想愈难受,紧咬下唇几要咬出血来。听闻要派人去寻容筝,她突然站起身道:“太太,都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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