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迤迤然随着。
“你叫什么姓名?在三小姐院里除去侍弄花草还干别的什么事吗?”
流朱求教。
那小婢女抬手轻拍了自个的唇边:“哎哎呦,瞧我这,正经儿的都忘了。
下人叫鹿韭,在三小姐院里只除去花草别的什么也不做,
原来是三小姐钟爱花草给的恩典。
”
正说着,花房门前的帘子被撩了起来,一个小婢女立着向两人答道:
“王后知道三小姐房里的鹿韭阿姊来了,要唤去问话呢。
”
鹿韭眼中有着困惑和些微的惊慌,还有一些惊喜和兴奋,却也不甚明显。
流朱便笑着说:“看来妹妹名头大得很,都惊动大小姐了。
”
她浅浅抿唇,面上有些紧绷的样子,不甚当然。
又追着那传话的小婢女求教:
“知道王后唤我什么事吗?我如此个不起眼的妮子,莫非是犯了什么忌讳?”
那小婢女本在瞅着自个的脚尖发愣,听的此话便回了神,
朝两人笑得眉眼弯弯:“阿姊莫焦急,
王后不过听得阿姊在三小姐面前是能说得上话的人儿,
又熟识花草,所以才想请阿姊过去说讲话罢了。
”
鹿韭想了想,也就沉静的跟在那小婢女的身后,垂了头思虑着什么。
到了房内,鹿韭抬眼瞧了一眼坐到上首的韩倾歌。
韩倾歌着了一身秋香色斜纹绸的曳地长裙,
上边一件鹅黄木槿绣花小袄,随意倚在金钱蟒的引枕上,
黑发湿湿的披着,面上显出刚沐浴完的潮红,
身后站着的罗兰手里拿着大大的纯棉的巾子,细细地帮韩倾歌绞着秀发。
“你不必焦急,王后唤你进来不过想问你两句话。
”
侍者立在另一边,笑着对鹿韭答道。
韩倾歌看了一眼鹿韭,唇边勾起微微浅浅的一抹笑意,
柔声求教:“鹿韭是牡丹的别名吧?”
又朝身旁的人答道:“牡丹乃花中国色,
就如此一瞧,这女儿家的风姿却没堕了那名头。
”
鹿韭惊了惊,心下思考,不明为何王后对自个如此客气。
口里却仍道:“王后谬赞了,是三小姐说牡丹乃花中之王,
下人又是管制院里花花草草的,便取了这个姓名。
”
心里面却在思量着,韩倾歌为何会把自个给唤进来,而自个的主意又该怎么启齿呢?
韩倾歌笑了下,却没有接着这个话头说下去:
“我素知三姐向来是爱花惜花的人儿,我呢,又是个粗鄙不堪的,向来对些花花草草的没甚耐心。
今日偏就有人送来几盘白白梅,说是让我也怡情养性一番,倒真是让我牛嚼了牡丹,白白糟蹋好物了。
所以考虑借花献佛,本考虑找人送过去的,刚好你来了,便请你顺手带过去。
”
鹿韭听到这,便了解了,心下舒了口气。
笑着应下:“这本是下人该做的,哪里当得起您一个请字。
原先今日下人还鲁鲁莽莽的过来瞧花,却谁知如此巧。
三小姐如果瞅见了,必定会欢喜的。
”
“会欢喜便好,那正是没送错了人。
”
鹿韭抬眼瞅了韩倾歌一眼,又迅速的低下眼去,
柔声答道:“只是这白白梅…喻意原来是不佳的,
也不明那名御史家的小姐怎么会送这种花儿过来。
”
听到鹿韭的话,站在韩倾歌身后的几个婢女都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。
“哦?竟然还有这种说法?我只瞧着这花儿开的甚是漂亮,
倘如果喻意不佳,又怎好送给三姐呢?”
那鹿韭看看了屋子里的人,
发觉屋子里的婢女除去韩倾歌身旁长久都会在的那几个
,其余的都已经不明什么时候出去了,心中便定了神。
她跪着向前凑了两步,对韩倾歌说了起来。
“在南方,这白白梅又被称作为缅茶花,名头是很不佳听的。
您贵为王后,身份是最为尊贵的,送这花的人的主意堪称恶毒非常了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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