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谢兄身受重伤,加上身兼责任,来不了无垠之海,他让我转告你,无论你何选择,是谢涔之欠了谢姮,他定会偿还。”
谢姮垂目凝视着脚尖,又往后退了一步,低声道:“谢涔之从未输过,即使受了四鞭,也无关痛痒,又怎会身受重伤?苦肉计已经无用了。无论如何,明日我便——”
慕则皱眉道:“他右手被废,心魔入体,你不知道?”
“什?”谢姮猛地抬头,眸光瞬间一凝。
右手?心魔?
“你不知道?”
慕则皱眉,看她惊讶至极的样子,便知谢涔之居然选择瞒住她,无声叹息,“你身边这的这位赤言君,前去藏云宗杀了人,玄火烧得谢涔之的手只剩下白骨,他急着抵御魔族,无暇去治,今应该彻底废了。”
他这一说,谢姮也想起后一面,他似乎是左手执剑。
当时她未曾多想,只是急于离开。
是赤言做的?
难怪那日赤言说去采药,却是空手归。
谢姮猛地闭目,袖中的手攥紧成拳,沉默许久,才道:“赤言是为我出头,不怪他。”
慕则知道谢姮经历的事,换谁都会有心结,便也没有再劝什。
他只叹息一声,自言自语道:“也是,做无心之人也没什,像我阿兄那样,我看着也还不错……至少再也没什牵挂了,就是不近人情了点儿……”
这句话却提醒了谢姮什,谢姮突然离去,快步找广隐仙君。
她要问问,从前的试剑大会上,他为什一眼就看出她应该无心。
还有,不知为何,谢姮总觉得,青羽和赤言总是话中有话。
虽说他们是她的家人,不会害她,可谢姮总觉得,挖心并不单单只是挖心,这背后似乎还有着什。
为何她会被放入不属于她的心?
为何她又会昏迷在无垠之海?记忆全失,修为全无?
为何她独独与所有族都不一样,不必受天地法则的约束?
这一切,她都未曾弄明白。
还有,鬼都王利用江音宁破出封印,为何又知道落炎谷?还似乎对她的族身份毫不惊讶,这是不是与魔有关?
就连谢涔之,似乎都不知道落炎谷的存在。
赤言和青羽听命于哥哥,似乎避讳着什,急于让她取出心。
广隐是不是知道什?
谢姮脚步不停,广隐屋外的仆人看见谢姮过来,都着急通报,但不敢拦她,有人迟疑道:“公主,我们仙君正在——”
话音未落,谢姮便推开了门。
她正好看见了这一幕。
男人站在屋子里,微微拢着袖摆,一只手上染了血,鲜血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,积成了一小滩,一只通体雪白的九尾狐,被掐着颈子垂在空中,已然没了气息。
听到身后的动静,男人转身过来,随手将那只狐狸往地上一扔,掌心一抬,狐狸的身躯连带着血迹一起化为灰飞。
广隐这才抬眼看她:“公主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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