嘀咕,“同性恋都这样吗?”
“不是。”他当即否定。
“你又没接触过你怎么知道?”我问。
“你又怎么知道我不知道?”他反问。
我语塞,不跟他打哑谜了。
“走吧。”
回去的路上,他突然说:“你没看过信,对吧。”
我奇怪地看着他,他都念给我听了,我还要看什么。
他笑了笑:“其实我没有念信上的内容。”
我问他难道都是乱编的,他笑而不语。
我挠着脸颊,努力回忆他还念了些什么。
哦,对了。
他说——
我是如此喜欢你,连那让我痛苦万分的迟钝,都显得尤为可爱。
简直胡说,我哪里迟钝了。
看来运动型男强健的外表下,确实有一颗水晶做的心。
回到宿舍,汝雨泽又问我收到同性情书真不觉得恶心吗?
他的表现实在反常,平日里对八卦毫无兴趣,这次不仅主动推动事情的发展,还格外关注其引进结果,弄得我十分怀疑他是不是要搞同性研究,在拿我当参照物了。
我很认真地反问他:“你知道深柜恐同吗?”
他说:“你倒是知道的不少。”
我笑了:“我要是很反感,很恶心,我才是奇怪的那个哩,在合理范围内,适当向我表示好感,我是很欢迎的。当然那些上来就色眯眯捏你屁股的是真恶心。”
汝雨泽表情变了变:“有人捏过你屁股?”
我有些尴尬地挪开视线,不晓得他怎么对这种事那么敏感,也不是什么光荣事迹,我根本不想旧事重提。
“也就一次。”我骚骚脸颊。
“谁,”他眉头紧蹙,一脸煞气,“当时有没有报警?”
“放过警察叔叔吧,”我说,“他一碰我就觉得不对劲了,立刻扭住了他的手,让他赔礼道歉了。”
汝雨泽似乎不太满意我的答案,但是到底没在深究了,只是略略点头,陷入沉思。
我有时候觉得他对我有点保护过度,实际上管的也确实多,远远超出了朋友的范畴。
我瞧着他的侧脸,忍不住拿手戳了戳他的胳膊。
他拨开我的手指,我又戳,他再拨,我再戳,直到他牢牢攥住了我的手。
“好玩吗?”汝雨泽叹气。
“一般般啦,”我下巴搁在胳膊上,抬起眼瞧他,“喂,我说你是不是把我当你弟弟了啊,保护欲那么强。”
“我可没你这么调皮的弟弟。”
他捏了捏我的手背。
“我是在乎你。”
我耳根发烫地抽回手。
“你最近也太肉麻了点吧。”
“是吗?”他歪歪头,可耻地装作没听懂。
我瘪瘪嘴,我装傻的时候每一次蒙混过去,他充愣了,我却只能放过。
汝雨泽的视线在我脸上掠过,他说:“食堂开门了,吃酸辣粉吗?”
我闻言立马起身:“吃,怎么不吃!”
我恨自己被他牵着鼻子走,但是那可是西食堂的酸辣费哎,每天限量,去晚了就吃不到了。
嘴里有点馋,肚子有点饿。
我跟在汝雨泽后面闷头走了一会儿,低低叹道:“我就是弱点全让你知道了,才老赢不过你。”
“赢?”他侧过脸看向我,“赢的人可一直是你。”
“咦,我咋不知道。”我张了张嘴,有些惊讶。
他笑着摇摇头。
“你看就像现在,你避重就轻地又成功溜走了。”
“溜哪里去了?”我不明所以。
“溜出了我的……”他伸出手在我脸上一盖,“五指山!”
“嗨哟,不得了啊你,拿我开涮。”
我咧咧嘴,往他身上窜。
“看俺老孙收拾你!”
“你这个波猴。”
“哈哈哈!”
我和汝雨泽在校园的小路上嘻嘻闹闹,烦恼不过是一瞬间的云烟。
对我来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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