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孤枕难眠。
躺在床上翻来覆去,给骆丘白打电话发短信都没人回,他冷哼一声把手机扔到一边,蒙上被子准备睡觉。
临睡之前,护士铃响了起来,说是一会儿有人进去给他打针,祁沣应付了一声,躺在床上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夜深人静,病房里安静极了。
这时房门“咔嚓”一声响,接着一个穿着白袍的大夫走了进来,回身锁上房门,手里端着针管和托盘,慢慢的走到床边,轻轻的碰了碰他,“先生?祁先生,要打针了。”
祁沣迷迷糊糊中有意识,想起刚才那个护士铃也没有说话,只是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。
这时一双带着凉意的手开始解他的扣子,一粒一粒,把蓝白条的病号服完全解开,露出里面精壮结实的胸膛。
淡淡的月光下,男人的古铜色皮肤紧致有力,像是蒙上了一层性感的光泽,把他沟壑纵横的腹肌勾勒的淋漓尽致,胸膛上好几处伤痕,肋骨处还缠着白色的绷带,一粒褐色的ru头露在外面,顺着胸口往下到了小腹,两条明显的人鱼线被收进内裤边缘,带着强悍的雄性荷尔蒙。
医生把他的裤子往下拉了拉,浓密的毛发翘出来几根,用手一摸有些扎手,下面还没有挺起的家伙已经是很可观的形状,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咽一咽口水。
“祁先生,要打针了,可能会有点疼,所以我们迫不得已要采取点非常措施。”医生的声音非常轻,在浓重的夜色中飘散开,简直比悄悄话还小声。
他从病床上找到四条束缚带,把祁沣的四肢全部绑了起来,然后轻轻笑了笑,脱掉鞋子爬上了病床。
压在男人身上,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的五官。
不得不说,上帝实在是有点偏颇,给了男人雄厚的家世,还给了他这么出色的五官。夜色中,他脸上刀削斧凿的线条更加明显,嘴唇微微的抿起,剑眉星目微微垂着,沉稳内敛,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孩子气。
医生心猿意马,骑在男人结实的小月复上,忍不住低下头吻了吻他的嘴唇,舌尖一点点的舔着,从嘴唇到喉结,从脖子到耳垂,当舔到耳蜗的时候,他轻轻呵了一口气,低声说,“先生,你有没有爱人?没有找我行不行啊?”
接着他感觉到下面的人狠狠抖了一下,一张脸控制不住的红了,黑色整齐的睫毛抖了抖,喉结都控制不住滚动了一下。
医生抿着嘴偷笑,“先生,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,既然是爱人,我是不是可以讨一点福利?”
说着他低下头,用粗糙的味蕾挑弄着祁沣没有被纱布遮挡的凸起,一路舔口勿而下,最终停在月夸间。
此时祁沣的病号裤已经被褪了一半,露出两条结实有力的大腿,中间只剩下一层薄薄的nei裤,医生隔着布料一口含进去,轻轻的咬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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