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儿臣始终相信额娘是冤枉的,还请皇阿玛明察。”
此刻他也的确心虚,却是为何倚红之间的事。
他虽也想除掉福惠,听了福惠出事的消息心中也着实高兴了一阵,但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,这个事情竟然落在了他额娘的头上。当下,他无论如何要要将额娘从此时中摘掉,不然,光谋害皇嗣的罪名,李氏就要在冷宫待一辈子了。
母凭子贵,他有这样的母亲,这辈子基本上就与皇位无缘了。
想到这里,他下跪叩首道:“儿臣敢以向上人头担保,额娘绝对与此时无关,还请皇阿玛相信儿臣。”
胤禛复杂的看着弘时,心里已经不仅仅只是愤恨了,而是更加的失望,连连说道,“好好,你说她是无辜的,那朕让你听个明白。来人,给朕对这个贱婢拖下去大刑伺候,直打到她招为止,朕要她亲口说谁是幕后主使。记住,别让她轻易的死了。”
一时倚红被虎狼一般的士兵拖了下去,很快,凄厉的惨叫就从后面耳房传了出来,正殿内的众人饶是见多了此事,也不由打了个寒颤。
弘历却无所觉,只觉得将这个贱婢千刀万剐才好。
钮祜禄氏仔细观察着儿子,心里惊异胆寒更甚,短短的时间里,脊背上就冒了虚汗,额头上也溢出了汗珠。
很快,倚红被拖了进来,从外表看,并无丝毫不妥,但整个人却像是从水里拖出一般,衣裳尽湿。
富察禀告道:“皇上,她昏过去了。”
“给朕用凉水泼醒。”
随着“哗啦”一声,倚红恍惚的睁开了眼睛。她的手下意识的抚上了肚子,眼里闪过一丝决绝,这才对弘时叩首哀求道:“三阿哥,奴婢奴婢怀了您的孩子,三阿哥,孩子是无辜的,请您救救他。”
“什么?”此言一出,不仅屋内所有人都震惊了,连幽幽清醒了一点的李氏被激的魂游天外,下意识上前给了倚红一耳光,厉声道:“你个贱婢,竟然敢勾引本宫的儿子。是谁给了你这个雄心豹子胆的,是年氏?还是钮祜禄氏?你说啊”
牵扯到秋月,这下却是触到弘历的逆鳞了,开口对李氏吼道:“齐妃,你自己心肠歹毒,现在居然还血口喷人,人已经被你害成这样了,你居然还不放过,往额娘她们身上泼脏水,你……你……你实在是太可恶了。”
可怜弘历长这么大都没有说过脏话,指着她抖了半天,也不过是想出“可恶”二字。
而弘时听了这个话,加之方才的事,正是情绪极为不稳定不的时候。又见弘历如此指责他的母亲,对弘历吼道:“弘历,你不要太过分了,欺人太甚。”
弘历冷哼两声,“究竟是我欺人太甚,还是你们母子二人太过下作,专做一些让人不耻的事。”
“你……”见他那倚红怀孕,秋月落水的事讽刺自己和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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