迁改建,是鄂老板你在做吧?”
鄂祥辉一听这话,带有几分玩味地看着张琼。
“是我在做,已经谈得七八成了。怎么?张先生对地产有兴趣?”
“不不不。”张琼连连摆手,摇头苦笑,“我哪有那个资本。我的一个远房亲戚,叫宋大宏和周芳,住在柳巷78号。两口子是菜市口卖菜的,日子过得凄苦,就剩下一间老宅子养老了。听说,拆迁赔款并没有多少,昨天我去了一趟旧城区,宋大宏一家正巧跟一个叫徐威的人杠上了,还被徐威给打伤了。所以,我这里斗胆请鄂老板,善待旧城区的居民,剩下这几百户人家,都是没钱搬出去的穷人家,能多赔点是一点。”
张琼说到激动处,蹭一下站起来,再一次拱手向鄂祥辉致敬。
“诶,张先生,你这是折煞我鄂某人了,快坐下,快坐下。”鄂祥辉慌的一批,也不顾腿伤,赶紧站起来紧紧握住张琼的拳头。
鄂祥辉原本以为,张琼会向他提起程家欠他的那笔烂账。没想到,第一件事,是为了别人。
足见张琼此人义薄云天。
“原来是这点小事,还劳烦张先生开口?赔款的事情,我让老薛去处理,保证在拆迁之前,钱到位,人满意。另外……徐威那个王八蛋,看我不扒他一层皮。”
鄂祥辉气得咬牙切齿,手底下人手脚不干净,丢的是他这个老板的脸面。
张琼听到他的答复,倒是相当满意,本来还担心这事儿涉及甚广,没有那么容易解决。没想到鄂祥辉办事利索,手起刀落,是个痛快人。
三人品酌了一会儿好茶,管家已经把煎好的药材端上来了,按照张琼的吩咐,这药材熬制成黑色糊状,制成药膏,再拿来两瓣清热解毒的荷叶裹着。
张琼接过药膏,在外人无法察觉的情况下,手心处隐隐注入了一丝灵力。
灵力虽不能克制阴气,却可以大幅度提升药效,使这本就精妙的医药方子,功效翻了几倍。
嗞!
火辣滚烫的热药直接敷在鄂祥辉的伤腿上。
“啊……嘶……”鄂祥辉疼得两眼翻白,全身像痉挛一样痛苦不堪,却死死咬住牙关,不敢放声喊叫,忍得满头大汗。
陈雁焦急万分,赶紧在一旁给他拿手绢擦拭。
说来也是奇效,仅是一会儿的功夫,除了烫之外,鄂祥辉发觉困扰自己三十多年的疼痛,渐渐消失了,好像有一股热气涌入腿上的穴道,慢慢激活自己的大腿机能。
鄂祥辉双眼发直,瞪着自己的伤腿,充沛的力道,仿佛比另一条好腿还有劲。他激动地推开搀扶的陈雁,硬要自己站着,连拐杖都给扔一旁。
然后围绕茶几,小心谨慎地踏出一两步,接着越走越快,越来越稳健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我的腿,老天爷,你欠我的这条腿,总算还回来了。”
鄂祥辉老泪纵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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