累屁了,唱了好几遍请神儿,愣是没请下来......”
老嫖若有所思起来。
好半天又说:“你听没听说,前天晚上他去了郑老屁家,不只是砸了局子,还把供销社的李大脑袋整出血了......”
他把听来的事情详详细细说了一遍。
二虎听得一愣一愣的,“不是吧?真的假的?你听谁说的?”
“操,我还能蒙你?现在都在说,说老周家二小子疯了!我看哪,一会儿去秦老三家,都不一定能叫开门!”
二虎脑子里想事儿的时候不多,此时不由也琢磨起来
疯了?
不对,不对!疯肯定是没疯,但和从前确实不太一样了!
哪儿不一样呢?
话多了?
胆儿大了?
“哎,二货,想啥呢?”老嫖问他,“你说说,这家伙和李大脑袋说的能是啥?”
二虎伸手压了压棉帽子,“我他妈上哪儿知道去呀!”
老嫖也很费解,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又嘀嘀咕咕:“你说,我特么是怕丢人吗?我是怕他有了疯子的名声,乡里乡亲的再不给他开门,多尴尬呀!”
“尴尬?啥意思?”二虎扭头看着他,一脸天真。
老嫖差点没咔那儿。
“尴尬,你没学过?尴,九字加一个监,尬字是九字加一个介......”
二虎小眼神有些茫然,“不对吧?这俩字不是应该念“干给儿”吗?我看《故事会》和小人书啥的,都念好多年了!”
“操!”老嫖知道再聊下去的话,自己就得疯,快蹬几步追周东北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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