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鞋爬上炕,在炕琴里扯出个枕头,躺炕头就闭上了眼睛。
娘仨聊着天。
过了好一会儿,赵玉芳看了一眼儿子,轻声说:“给你爸拿条被子,睡着了,容易感冒。”
周东北没动。
赵玉芳叹了口气,只好看向了闺女,“大丫儿......”
周东南起身在炕琴里扯出条棉被,给父亲盖在了身上。
赵玉芳伸手点了点他,周东北没吭声。
天黑了,娘俩去做饭。
周东北也没开灯,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亲爹,又想起了儿时的一些趣事。
父亲手很巧,尤其鱼盆做的特别好。
夏天的时候,常常带着他和姐姐去河里捞鱼,自己六七岁的时候,在河里就像泥鳅一样了,都是父亲教的
怎么就变了呢?
突然,他灵光一闪——
呆若木鸡!
难道他和自己一样,也重生了?
不对呀,记得看那些重生穿越类的小说,重新来过的人生,不都得是开挂一样嘛!
不手撕鬼子,脚踢老美,当上世界首富,也叫重生?
如果不那么牛逼,占着一个重生名额干啥?
难道
难道是个二流子重生到我亲爹身上了?
夺舍?
细思极恐。
不知道胡思乱想了多久,赵玉芳进屋拉着了电灯,饭菜上桌。
因为有了猪头肉和猪爪子,周旺喝了一杯。
周东北觉得肉里有股香烛味儿,没吃几口。
见亲爹“滋喽滋喽”喝的挺开心,他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:“燕京奥运会是哪一年开的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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