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要给你拔毛了。”
折云璃脸红到了脖子,趴在夜惊堂胸口,背上还盖着两人的衣裙,小声嘀咕道:
“有什么好看的?”
夜惊堂取出一颗,丢到嘴里直接囫囵吞枣,随着腹部涌现热流,肚子里有了东西,身体的虚乏感也开始消散,在云璃肩头拍了拍:
折云璃微微一抖,连忙分开些许:
“唉,你最后不也给我夹了吗,大家扯平……”
“这堂都拜了,那什么……”
作为亱迟部的最后一名子嗣,能在亱迟部的老家成婚,重新组建了家庭,为族群延续埋下种子,确实是告慰先人最好的方式。
“叽!”
折云璃暗暗思索了片刻,又转过头来:
“惊堂哥,你是亱迟部最后的后人了是吧?”
毕竟对西海百姓来说,落日群峰已经是天的尽头,而此地则是翻过落日群峰,在横跨北荒,中间是数千里的穷山恶水无人区,寻常人走过来都九死一生,更不用说带着族群迁徙。
折云璃本来风轻云淡,但端端正正跪在一起,才发现自己有点控不住场了,眼神露出几分紧张,瞄了瞄夜惊堂后,询问道:
“接下来怎么办?”
“上个月吴道友才上来,这又有人上山了?”
折云璃轻轻哼了声,并没有上当,转而望向了外面的冰天雪地,开始暗暗琢磨。
“叽!”
“你消停点,待会被雪埋了怎么办?”
折云璃也挺累,见此把夜惊堂放下来,扶着胳膊:
鸟鸟还有点不高兴,又开始到处滚造大雪球,惹得云璃嬉笑声不断。
折云璃都不敢低头看,只是望着火炉:
折云璃从腰间取出千里镜,拉开仔细打量:
但现在夜惊堂也不是放弃悟出的境界,而是封锁新开辟的气脉,让身体不再自行吸纳不属于这方天地浩瀚灵气,而后驱逐体内已经吸纳的力量。
鸟鸟摊开翅膀,意思估摸是——堂堂是亱迟部的人,那鸟鸟就是亱迟部的鸟,拜拜先人不行?
夜惊堂抬手摸了摸鸟鸟的脑壳,又把云璃扶起来,帮忙拍了拍裙子:
“从今往后,你就是我娘子了哈。”
“咦~好腻歪,就这样吧,又不是没有把相公叫哥哥的,惊堂哥哥~走啦。”
而没事干的鸟鸟,此时也蹦到了旁边的雪地上,假模假样站着担任司仪,开始:
“叽叽叽叽!”
“怎么可能不算数,就是……咱们不可能在这入洞房吧?”
夜惊堂听见这话,明显愣了下,不过马上又觉得这提议十分合理。
“我没说这个,是以前给你夹菜,那么咸的小炒肉,竟然舍得往你碗里夹……”
折云璃从云安被直接拉过来,身上衣裳不算薄,但显然也没法抵御北疆严寒,刚和夜惊堂分开,就冻的缩脖子,见火生了起来,就靠在了墙壁席地而坐,搓手手哈气:
而山的另一侧,则是苍茫雪原,虽然大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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