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,而不是武道没给他们留路。
如果武道走到最后,变成了人人都只能闷头练功,谁年纪大谁就无敌,苦心钻研技法再无意义,也没法再出现一朝顿悟逆袭登顶的新秀,那这江湖还有什么意思?
女帝沉默片刻后,询问道:
“你意思是,你的一成胜算,就是境界比他再高半筹?”
夜惊堂摇头一笑:“这话说太大了。以我当前的境界,再往上走就是开荒,世上只有奉官城算是先行者。我心里有想法,总得去讨教一下,无论胜败,都比在家里闭门造车要强。”
女帝微微颔首,没有再制止夜惊堂去天南的想法,只是道:
“奉官城已经无敌了一百年,你虽然没输过,但他也没输过,此行机会渺茫,要量力,不行就回来继续练。其实太早无敌于世,在我看来也挺无趣,就和当皇帝一样,真把北梁灭了,四海再无强敌,我都不知道往后该作甚。”
夜惊堂抬手搂住钰虎肩膀:“四海一统,你就从打天下变成了守天下;我拿到天下第一,那就是从打擂变成了守擂。只要世上还有江湖,就永远不会缺挑战者,哪有无趣的说法。就算真没有对手了,我也知道该干啥。”
女帝感觉夜惊堂话里有话,转头询问:
“真无敌了,就可以放开手来大被同眠,从早睡到晚?”
夜惊堂是这么想的,但显然不能这么说:
“是赏花赏月谈情说爱,那种事只是附带。”
“呵~”
女帝半点不信,略微琢磨,见街上也没什么可逛的,便在河岸停步,双手搭在了夜惊堂肩膀上,四目相对:
“那你谈吧。”
夜惊堂站在河畔柳树下,望着天生妩媚的艳丽容颜,手自然而然放在了腰上,想往嘴上凑。
但女帝却少有的后仰躲开了:
“让你谈情说爱,你上来就动手动嘴,还好意思说那种事是附带?”
夜惊堂见钰虎不主动了,倒是有点不知道怎么哄,想了想道:
“嗯……初闻征雁已无蝉,百尺楼台水接天……”
?
女帝一愣,继而眸子就亮了几分:
“你刚才不是说肚子里的墨水用干了吗?怎么又想起来了?”
夜惊堂微微耸肩:“确实夜郎才尽,就只能想起这两句,后面的不记得了。”
不记得了?
女帝岂会不明白套路,眼神稍显恼火,但被夜惊堂用断章的方式拿捏,她还真没太多办法,只能往前凑了几分,酥软胖头龙压在夜惊堂胸口:
“说吗~”
夜惊堂对此自然是得寸进尺,做出苦恼模样:
“确实忘了,我仔细想想……”
女帝无可奈何,只能凑到近前,含住了夜惊堂的双唇,还把搂着腰的手,往下移了些,放到了曲线完美的臀儿上。
夜惊堂手握了握,五指直接陷入软绵之中,心头颇为满意,就这么抱着钰虎在河边摇摇晃晃。
如此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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