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丝变化，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，而在栾玉这等法相境的大能眼中，却分外明显。
让得栾玉都有些对萧景升刮目相看了。
“不过，从妙真你的语气来看，你真正的执念似乎并非是这件事。”
萧景升继续说道。
对于萧景升悄然变换的称呼，凌妙真没有丝毫不悦，反而心悦诚服道：“师公慧眼如炬，什么都瞒不过你。”
萧景升虚按了一下手，基操，勿六：“嗯，说来听听吧，是什么？”
却见凌妙真的脸蛋上难得露出一丝红润，是有些兴奋的红润：“超越师尊。”
栾玉诧异的看了凌妙真一眼，不由暗道：你还真敢说啊！
这种事就算是被称为修炼天赋最强的她，也从来没有想过。
在栾玉印象中，自己师尊的一生中就没有‘败’这个字。
萧景升虽然也觉得对方有些异想天开，却没有嘲笑对方，还是那句话，人就怕想都不敢想，要敢想，敢干。
他十分客观的指着要害道：“那你认为，你同阶之下，你可有信心赢过你师尊。”
凌妙真再次陷入了沉默，而这一次比以往都要长，显然考虑的十分认真。
可良久之后，凌妙真却沮丧的摇了摇头：“目前没有，因为我一身的本领都是师尊教的，至少在同样阶段，师尊从未因为瓶颈而止步不前。”
萧景升徐徐诱导道：“那你认为，何为胜，何为败？”
凌妙真又陷入了沉默。
而不远处的栾玉双眼中已经透露出清澈的愚蠢，时不时揉一下脑袋，十分不解，好复杂啊！
当初自己突破法相境有那么困难么？
明明自己只是梦到自己有喝不完的酒，醒来发现自己泡在酒池里，然后就突破了。
见凌妙真沉默，萧景升不疾不徐道：“胜利的方式有很多种，而武力是最下乘的。”
凌妙真慕然抬头，有些被对方的话题所吸引，非常新颖，也是她第一次听到。
“武力是最下乘的？”
她口中反复捻读着，但左思右想，面色很快又垮了下来，摇头道：“不行，不论那哪个方面，我都无法与师尊相提并论。”
便是在凌妙真的印象中，自己的师尊也是那般毫无瑕疵，美得令人窒息，强得令人生畏，才貌双全，冠绝天下，便是最好的形容词。
若真要说缺陷，她不着痕迹的瞄了眼对面的萧景升，心道：自己当初认为对方居然让这个家伙成为自己的道侣，或许就是人生中最大的污点。
可从今日对方的表现来看，俨然是自己鼠目寸光了。
这个家伙的每一句话都充满着智慧，甚至让她看到了一丝突破法相境的契机，自己一定不能停。
眼看时机差不多了，萧景升终于将酝酿了半天的话给说了出来：“每个人都有弱点，你师尊姜清漪也不例外，而她最大的弱点便是我。”
“你？”凌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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