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子屏不说话。
……
下午下班，江玄清来了电话，报备一下，说跟梁禹约好了地方见面，他已经出发了。
宁窈犹豫一下，“别闹太大动静。”
江玄清笑了，“放心吧，我有数。”
没说太多，电话挂断，宁窈收拾一下出门。
刚上了车就见宁沛元从大厅出来，电话贴在耳边，步伐有些匆忙。
宁窈只瞥了一眼，收了视线，自顾自的启动车子开走。
她回了个江玄清的住处，做了晚饭，一个人吃完后缩在沙发上看电视。
也就半个多小时，手机响了，是宋妍打过来的。
宁窈接了，宋妍声音一板一眼，“宁小姐，不好意思，我是实在没别的办法了才打给你。”
宁窈不愿意扯那些虚的，“有事儿说事儿。”
宋妍说，“你能不能给玄清打个电话，阿禹的电话打不通，我总是不太放心，能不能帮我问一下他们那边什么时候结束？”
宁窈瞟了一眼窗外，这么快就黑天了，她一点儿都没注意。
她说，“那么大的人了，应该也出不了什么事儿。”
宋妍还是不放心，“阿禹那个人脾气不好，不会说软话，玄清的脾气你也知道，多思虑一点还是有必要的，你能不能帮帮忙。”
宁窈懒洋洋的，“你又不是没有玄清电话，你直接给他打不就好了，何必多经我这一手？”
宋妍叹了口气，“我打过了。”
后边的话她没说，但宁窈已经明白。
想必是江玄清也没接她的电话。
她犹豫了一番，她不太在乎梁禹的死活，但也确实不想让江玄清闹出太大动静。
所以她说，“行吧，我打一个试试，也不一定就能打通，也许两个人聊得高兴听不到电话铃声也不一定。”
宋妍摆出很感谢她的态度，一个劲的跟她说谢谢。
宁窈把电话挂了，等了一会儿才打给江玄清。
那边接的挺快，“窈窈。”
背景声音很安静，宁窈问，“吃完饭了吗？”
“马上结束。”江玄清说，“有没有想吃的水果，我给你买回去。”
宁窈说，“家里的还没吃完。”
江玄清嗯了一声，“好。”
宁窈想了想就问，“你那边……都还好吧。”
江玄清轻笑出声，“挺好的，不过就是吃个饭。”
宁窈实在是不信他，但这种时候也没办法说别的，“你早点回来。”
挂了电话也没有给宋妍回过去，宁窈又看了会儿电视，开始打哈欠。
江玄清说马上结束，这一瞅又半个小时过去了。
最后她受不住，起身去洗漱，打算先躺下。
从浴室出来，换上睡衣，宁窈先去厨房倒了杯水。
要回房间的时候，隐隐听到门外有响声。
她脚步一转，朝着门口走去，刚站定，那句谁还没问出来，房门突然被人从外边打开。
宁窈被吓了一跳，手一抖，杯子里的水溅了一些出来。
她赶紧抖着胸口的布料，“这么晚才回来。”
江玄清视线落在她胸前，真丝睡裙，沾了水就很透。
他顿了顿后走过来揽住宁窈，另一只手将吊带拉下，低头去亲她沾了水的肌肤，“怎么站在这儿？”
宁窈一转手把水杯放在旁边的柜子上，搂着他的脖子，“听到声音就过来，你突然开门，吓到我了。”
江玄清稍微用力将她托起，“是我的错。”
直到最后，水没喝到，想问的话也没问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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