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一来就大包小包,早就眼馋了。
说到这里,他转头看了赵福生一眼。
蒯六叔无奈道:
“这是死后厉鬼复苏了。”赵福生道。
而这桩大事就是庄四娘子之死,“当时传信的就是蒯满财。”
“那就奇怪了,庄老七既然没有撒谎,证明蒯五是个懒汉,你又偏说蒯五勤快,这不是自相矛盾吗?”张传世吐槽。
蒯六叔听到这里,点了点头:
“他死了。”
蒯举明的妻子上心之后,也曾出门打听过庄四娘子的为人,听到的都是夸她的。
这笔钱不是个小数目了。
“一开始的时候日子勉强还能过,后面越过越差,家里欠了一屁股的债,老五还在外面借钱买酒呢。”
“……”
这桩婚事虽说如约举行,可内里却变了味。
夫妻商议后,备了礼物,请六叔娘上门去探娘家堂兄嫂的口风。
“事情发生之后,家中人顿时饱受打击,老五最自责。”
他说道:
“更何况当天出事后,我们村子就被‘封’住了,河边长满了那怪花,谁都进不去,我又怎么往外走呢?”他有些委屈的道。
庄四娘的父母既尴尬又憋屈,他们也不希望亲家出事,如今嫁了女儿,却没得到女婿一家好脸色。
“婚后老五不成体统,对四娘子横挑鼻子竖挑眉。”
“那年九月,我堂兄说那年卖了白苏后还差一笔钱,想等到下旬摸鱼时多摸一些,到时大部分卖掉,剩一些制成咸鱼,加进老五的聘礼单子中。”
“是真的。”武少春本来因庄老七的话先入主为对蒯良村众人印象极差,可这会儿听了蒯六叔等人讲述的当年恩怨后,又觉得唏嘘不已。
六叔娘一听这话,连忙摆手:
“人年纪大了,一说到过往便啰嗦个没完。对了,大人,你先前提到满财时,这位大人曾说他——”
“大人可能不信,我们当时也觉得是不是闹鬼了,可血水消失后,什么怪事也没有发生,我们便回村了。”
当年没成婚的时候,二人也曾有过甜蜜,哪想到后来会将日子过成这个样子。
蒯六叔提起当年过往,语气也有些哽咽:
“后面在摸鱼时,别人有些下水久了身体吃不消,早早上岸,他想着儿子的聘礼,一直不肯上来,最后被河中水草网住,等人捞上来时,早断气了。”
“中间闹过要分家,但几个兄弟不允许。”
那条被染黄的泉水底下除了厉鬼之外,全是死尸。
“没有啊,六叔公。”蒯满财一脸冤枉之色,大声的辩解:
“我没有见过黑船,也没有过河求救。村子里出了这样的丑事,我怎么会将这样的消息往外传呢?”
张传世插话道:
他时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:你是老子花钱买来的,打死你也天经地义。
她忍下心中的猜测,再问:
“厉鬼复苏之后,发生了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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