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人家还可以代表都督府去,相比之下,他们只是京营的两个团营指挥使,假难请多了。
“那我贾家也和两位表弟一样吧,各家都派出嫡子同往,东府的蓉哥儿,我大房的琏哥儿和二房的珠哥儿吧。”
朝着史家的两位表兄弟说完,贾赦转头看向了贾母,贾母点头,这事就这么定了。
“既如此,那珲哥儿,你叫人去把珠哥儿和琏哥儿叫回来吧。”
“是,明日一早,孩儿就派人把他们接回来,呵,就是便宜他两个了…”
“啊,什么便宜不便宜的?莫非,珠哥儿也被送去京营操练了?”
史鼎一脸惊讶,贾家族学改革,他也略有耳闻,只知道赦大表哥把琏儿送去了,却不成想练二房的珠儿都送过去了。
“我记得,珠哥儿不已经是举人了吗?怎么也送去了?”史鼐也问了出来。
“哦,二位表叔,是这样的,去年恩科,珠弟差点没熬下来,前段时间又大病一场,所以我们决定,送珠弟一起去操练操练,打磨打磨身体。”
“原来如此…”史家兄弟对视一眼,放下心来。
原来不是放弃科举,而是去锻炼去了啊,那就没事了。
虽说史鼎近年来又给史家打拼出来一个侯爵,可与贾家不一样,原本就是文官家族却机缘巧合走上武路的他们,是真真切切的想让家族重新转文。
所以,他们对科举的重视远非贾家能比的。
贾母虽为史氏女,可她出生时,史家就是勋贵将门了,长大后更是嫁入大齐的顶级将门贾家,一呆就是几十年,耳濡目染下对科举就更是无所谓了。
对于贾母来说,考上了固然是好事,但没考上也不是什么大事,贾家家大业大,了不起使些银子,搭上些关系运作个官就行,没必要硬磕科举。
爵位才是硬道理。
“那就先这么决定了,事情也比较急,二位表叔今夜就收拾行李,明日就让两位表弟住进家里来吧,到时候一起出发也方便。”
“成,明日就把他们两个送来!”史鼐拍着胸脯答应道。
。。。。。。
送走史家的两个表叔后,贾珲也和老爹二叔道别,散着步回到了西府。
家里的丫鬟们早就已经备好了洗澡水。
烟雾缭绕,贾珲躺在由大理石铺成的浴池里,享受着独属于自己的宁静。
自从家里有了浴池以后,李纨等人除非贾珲特意叫去,否则都不会进来打扰他独处。
不知为何,他有些心神不宁。
昨日五军都督府就收到了一份江南大营的折损单子,本来还没什么,但当看到折损理由是协助巡盐御史林海,却遭遇袭击时,贾珲意识到,江南大营出问题了。
虽说按照大齐的规矩,江南大营已经算是忠信王的人了,可官商分离,哪怕在同一人麾下依旧是不可逾越的底线。
就连已经很是嚣张跋扈的贾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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