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后的委屈。
但让顾小虞最为震撼的，还是他话里传递的意思，表情空白了足足三秒，她迟疑不定的惊呼：“你说你没谈过恋爱？！你认真的？”
“不行么？”
祁行琛抿着薄唇反问，神情足以说明一切。
找不出丝毫说谎，或者刻意隐藏的痕迹。
他是认真的，非常认真。
顾小虞无言，忽而想到童童告诉她的那些，关于祁行琛的事。他的时间大部分，都用来做其它的事情了，比如他在学业事业上获得的成就，那才是更有意义的事，的确抽不出精力，放在谈恋爱上。
顾小虞张了张口：“那喜欢的人……”也没有吗？
“顾老师呢？”
祁行琛勾起一边嘴角，率先打断她。
顾小虞思路卡壳了下，模模糊糊的回忆着什么，撇嘴，“你是问我谈没谈过恋爱？算是谈过一次吧。”
“算是？”祁行琛翻阅剧本的手顿住，眸色渐深。
顾小虞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刚刚的一时嘴快，见祁行琛颇有种不依不饶，追问个究竟的意思，她窘迫不已的扣扣掌心，“就、网恋你听过没？”
之所以说算是。
是这段所谓的网恋，严格算起来，不能称之为恋爱。
她当初随便加了个人，一来二回的，就聊上了。
过程中，即便对方反应冷淡，也不妨碍她通过三言两语，以及对方的主页资料，摸清楚对方貌似是个超级学霸，年龄比她大不了多少的那种。
她那时对学习不太感兴趣，于是崇拜之情油然而生。
还傻傻的，给对方发过一张大头照。
直到后来……
顾小虞扯了扯唇，从回忆中抽离，“大概七八年前的事了，并且只有我给他发过照片，他没给我发过，现在一想，我连对方是男是女都不确定。”
“七八年前？”
祁行琛黑眸一眯，淡淡重复着。
顾小虞尴尬，更加脸热了，“你别误会呀，我没那么早熟，勉强算得上的，只有这一个的。”
总之，她和祁行琛半斤八两，谁也不比谁好到哪儿去。
“不提这些了，我们先讨论剧本，你先自己找一下感觉，比如，试着想一下你未来的理想型。”
顾小虞急于转移话题，干脆也翻起了剧本。
全然忽略了低头间，祁行琛眼底一闪即逝的深邃。
他询问：“是这样吗？”
“什么？”
顾小虞脑袋一懵，紧接着就见祁行琛从沙发上起身，不急不躁的，迈步朝她逼近，“我喜欢你。”
顾小虞：“！！！”
祁行琛在她身前顿下脚步，目光蕴含着无限深情，温柔至极，“见到你的第一眼，我就喜欢你。”
“如果可以，我希望你能给我个追求你的机会。”
顾小虞：……
一连三枚重磅炸弹，等祁行琛说完，顾小虞全身的毛孔彻底炸开，完全分不清是在戏内还是戏外。
看样子，是被吓得不轻。
“顾老师？”
祁行琛不得已压下那份躁动，修长如玉的指在她眼前挥了挥。
顾小虞呆呆立在那儿，忘了反应。
祁行琛脑海中浮现过什么，漫不经心低笑：“小鱼儿？”
事实证明，这三个字确实是有效果的。
尤其从祁行琛口中喊出，朦胧中多了分暧昧不明的味道。
顾小虞双颊滚烫，受激般回神，“你怎么叫这个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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