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，是不是！”顾斐满脸的好奇，“你看看，我的是什么？”
“我看不到，只有情绪出现巨大波动的时候，才会显示，不过你的情况比较特殊，我只闻到了柠檬味。”
柠檬味！难道我的信息素是一棵柠檬树？！顾斐虽然喜欢柠檬，但拒绝自己信息素是柠檬树。
“我平时的衣物都是柠檬味的洗衣液泡过，你大概是闻错了。”
卡蒂斯思考了一下，觉得也有可能。
毕竟他还闻到类似于阳光暖意的味道。
不过有一点，雄虫只能看到与自己相等或者比自己低等级的雌虫信息素幻体，那么顾斐的等级…
“顾斐，你受伤之前，精神力等级是多少？”
“b级。”那时候原主才四五岁。
“b级是看不到我的信息素幻体，顾斐我怀疑你的精神力要么变异了，要么早就痊愈了，已经晋级成a级。”
痊愈，不可能，原主一直在吃药才能勉强维持。
变异倒是有可能，毕竟灵魂不一样。
“顾斐，如果精神力变异，你就要注意了，这不是小事，精神力变异会危害到你的生命。”
顾斐点点头，迎上卡蒂斯担忧的神态，笑了笑，“我现在除了感觉脸上有点烫，并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。”
卡蒂斯松了一口气，不过看着顾斐脸上的红印，有些心虚，“我去趟洗手间。”
卡蒂斯离开后，顾斐继续看着比赛，只不过有些走神。
原主精神力储备的资料太少了，等比赛结束后，他要多查点资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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卡蒂斯在洗手间给自己洗了一把脸，又将毛巾用凉水浸泡，准备给顾斐冷敷一下，对方的皮肤太过娇嫩，还是红红的一片。
就在卡蒂斯觉得差不多，可以取出毛巾的时候，光脑先一步亮了。
卡蒂斯打开是，乔里。
他的老师。
连忙接起。
通讯那边传来非常吵杂的声音，应该是在训练场。
“老师？”
“你在哪？”
“在赛场的洗手间。”
“你没跟雄虫在一起？”
“……”
“别不吱声，回答我！”
“是，老师怎么知道的。”
“这事已经传遍赛场了，你还想瞒着我。卡蒂斯你要我说你什么好，之前的徐啸，现在的顾斐，都是有未婚夫的，你为什么要把目光锁定在那些虫身上，搞臭自己的名誉。”
“没有，我与徐啸没有关系，是他死缠着我。”
“那顾斐呢！听说为了你，都跟前任解除婚姻了。”
“……顾斐只是朋友，而且我认识他的时候，他已经解除婚约了。”
“真的？”
“嗯。”
“那就好，不过别怪老师不信你，有些事你自己要掂量点，尽快澄清事实，别让它影响到评审。”
挂断了通讯，卡蒂斯望着洗手池里的毛巾，最终挤干放在了架子上，转身拉开了洗手间的门。
“好久啊，我还以为你掉进去了……”顾斐坐在沙发上抱怨道。
“顾斐。”
“怎么了？”顾斐看着卡蒂斯突然严肃的表情问道。
“我们去不了老师那了。”
“哦，没事。”顾斐摆摆手，“下次再认识也是一样。”
“还有，我们的事被心怀不轨的虫发布到了天网上，需要澄清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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