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格,什么事都做得出来。
一旁的宋契抬起手中折扇,拍开陆绪的手,笑道:“周氏已逝,再言无用,两位都消消气,别伤了和气。”
这话听着讽刺,余舒凌看向他,冷嘲道:“本宫若是没记错,宋四郎曾当着文武百官的面,求娶过周氏,被周氏当堂拒绝后,还为她写下百行情诗,以叙相思。”
闻言,宋契含笑道:“年少轻狂,而今回想,只觉汗颜,娘娘莫要再提了。”
陆绪瞥他一眼,这人笑如狡狐,谁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,但正如他所言,周染宁已逝,再纠结也无用,遂拂袖离去。
余舒凌盯着陆绪的背影,眼里凝着浓浓恨意,以及深深无奈。
若能逃离,她定想尽办法,将陆绪和宋家兄妹挫骨扬灰。
繁城客栈。
肖柯整理好药箱,嘚瑟道:“殿下身体基本无恙,但需避免情绪不稳,造成记忆错乱,殿下要记得,切勿动怒。”
这人脸皮贼厚,得知齐蕴记忆恢复后,立马改口唤为“殿下”。
齐蕴坐在塌上,手里摩挲着传国玉玺,眸中衔着悲伤和冷冽,“这么说,母后尚在人间的可能性很大?”
徐福来点头。
齐蕴敛起情绪,温和开口,“辛苦您了。”
徐福来难掩激动,“只要殿下能够康复,老奴再辛苦又何妨?”
“您是我的恩师,别一口一个老奴。”
“诶。”
齐蕴叹口气,“周家女......”
徐福来试探道:“殿下既然记得坠崖前的事,想必还记得染宁吧。”
齐蕴眸光复杂,“嗯。”
徐福来扼腕叹息,既然记得她,又怎会忘记对她的感情,缘分真是叹不得,道不清。
齐蕴看他欲言又止,淡声道:“您有什么想说的,只管说。”
徐福来故意长长叹口气,还摇了摇头,“殿下失忆那会儿,把人家姑娘当作了心上人,还曾许诺,非她不娶,而且,你们已有了肌肤之亲。”
徐福来平日里没管过齐蕴和周染宁的事,但这个接骨眼上,难免替周染宁委屈,故而添了油、加了醋。
齐蕴:“......”
徐福来偷偷打量一眼,又道:“人家姑娘起初不乐意,是殿下先去招惹的,还总是找机会偷亲人家。”
“......”
齐蕴正在抿药,闻言,差点呛到。
他会做那么混账的事?
徐福来笑得眼角堆褶,“殿下是磊落之人,既然干了混账事,那就得认账不是。可否先让她跟在咱们身边,等殿下完全恢复记忆再说?”
齐蕴抬起指骨分明的右手,捏下眉骨。
徐福来挑眉,“殿下意下如何?”
“嗯。”
徐福来松口气,走出客房,见周染宁站在栏杆前,上前拍了拍她的肩,“你也别急,等殿下完全记起来,再跟他好好谈谈你们的事,记住,万事皆有因果,不必强求,也不要放弃。”
周染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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